高立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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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 2014-12-01 11:52 个人信息 发悄悄话 引用回复 编辑本帖 搜索发帖 复制本帖 收藏本帖 投诉该帖
魂断火烧沟
——下茨沟火烧沟“穿越”记
题 记
写下这个题目，我的心一惊又一颤。
回想着那一天那一夜的故事：蓝天白云，寒石雪岭，黑夜压顶，灿烂星辰，有我们漫步大好河山的欢声笑语，也有战天斗地时的战战兢兢。是成功穿越？是游戏人生？是不负责任？还是……
（一）
2014年11月15日，天高云淡，风清日丽，好个出外游玩的天气。一行56人，两个大巴。6点40分出发，经九条岭一路西行，向青海门源属地下茨沟进军。大嗓门领队尚城结合外地户外游发生的大小事故，间接给大家讲了户外游的注意事项。楼兰拿不修边幅大大咧咧的群主冰水说事，声明要打造一个时髦的新冰水，还说，你冰水山里面“日能”地很，有本事穿上超短裙和高跟鞋给我们秀两步。冰水嘻嘻哈哈，乐得让“楼哥”消遣，大家一路欢笑，近三个小时的车程不知不觉就走过了。
两车友友集合，着装，背包，10点正，开始向下茨沟天池进军。春夏秋冬四季景不同，看惯了红花绿草，一下子进入冰天雪地，又是别一样的心情。吸一口气，冰凉冰凉地，一身清爽，附下身舔一口白雪，冻得直摇头，但是一会儿又情不自禁再次掬雪入口，品尝这份冰凉和清纯。大队人马或红或绿，点缀其间，在茫茫雪山上呈“之”字形向上延伸，迤逦而行。或有人停下来拍照，或是喘口气，遥望山顶的千年老妖石、远山上空时不时飞过的飞机拉长的白烟、老鹰孤独的飞翔，还有牧民身边待杀的白牦牛，一扑一张嚣张的两只纯黑藏獒。一路走来，景色凝重而大气，人和一切生物则渺小地连那嘻笑声、吵闹声也在刹那间蒸发消失了。11点，先头部队到达天池，锦衣卫脱剥了上衣，搓雪，挥拳，舞棍，全然不把冰天雪地放在眼里。风清扬不甘落后，赤膊上阵，和一帮女将雪场酣战。男男女女，或站或卧，或躺或跳，忙坏了摄像师颓废和茶者。大家忙活了一会，在管理们的组织下，全体友友把美好的记忆定格在蓝天白云下。
（二）
11点30 分，休闲组原地活动，穿越组出发。
21人，22人，23人……站在原地数着重装在身，陆续离开的友友们，我有点动摇了。本来报名是为休闲的，可是看着友友们一个个潇洒地离去，眼热了，有点看不起自己了。看着正在穿衣服的锦衣卫，问：“锦衣卫，你穿越吗？”锦衣卫想都不想 ：“穿越啊”，扭头看着没有卸下背包的美娜：“你上吗？”美娜犹豫着：“我想上”。想，想，干脆一不作二不休，上。我背起包，向已开始铺防潮垫摆放背包的友友们说声再见，义无反顾地去追前面的友友们。美娜、锦衣卫也随后跟了上来。
“老狼上来了吗？”有个友友在问。
“没来，在休闲组。”我大声回答。
“好像上来了吧？最后上来的。”有人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没上来”，我抬起头，冲着问话的友友笑笑。此时我已由最后面悄楚楚地赶到了中间。
“欢迎老狼，欢迎老狼。”友友们招呼着，肩并肩向上登攀。
尚城在前，霄汉、茶者、风清扬、颓废、金剑跟上，二手男人也追上了，碧水无痕、香奈儿也上来了。踏雪飞鸿落在后面，楼兰似乎也不在状态，弱弱地跟在后面喘着粗气，收尾冰水时前时后督促着大家。停停走走，走走停停，摆个POSE拍个照 ，合个影，高歌一句，大吼一声，前呼后应，酣畅淋漓地与大山为伴，累着的是肉体，轻松的则是精神。看着乐逍遥、乐悠悠远远地紧跟慢跟跟不上来，管理们几次建议回撤休闲组，他们却坚强地跟了上来。
1点，我们已从海拔2600米的始发地，经海拔3000米的下茨沟天池，到达海拔近3600米的高度。我和走在前面的风清扬、金剑应大家的要求，找了一个背风的山坡开始休整。烈焰煮了咖啡、酸辣粉，风清扬和碧水做了几锅香头子，大家纷纷拿出牛肉、腊肉、土豆丝、虎皮辣子，共享丰盛午餐。
2点整，继续登山。看着近在眼前的山顶，有人提出下撤，有人提议爬到山顶再决定，管理们意见也不一致，前面走的奋勇前进，后面跟的犹豫不决，时走时停。
“离山顶还有几个小时的路？”我问。
“不用问，低着头跟上领队走。”某管理答。
“这个山顶之上还有上山路吗？”又问。
“还有个100米左右的小山头，过去就是下山路”某某管理答。
“下山有路吗？要几个小时才能走到沟口？”管理不答。再问，亦不答。
为自己担忧，也为大家担忧，想尽自己的点滴经验评估一下风险，给管理们决定回撤路线提供建议的可能在无言的答复中没有了。
怎么办？怎么办？思考再三，只能按照户外游的领队原则，跟着领队一头走到黑了。走吧。
山顶，海拔4000米， 3点正，风有点硬。没有植被没有土没有路，只有怪石嶙峋，都被厚厚的积雪覆盖着，尚城、颓废、二手男人、霄汉等几个友友正跌跌撞撞，深一脚浅一脚地冒着受伤的危险在前面探索前行。雪有一尺多深，后面的大部分友友还掉得很远。跟上去还是停下来？左右为难。先走走再说吧。向前走，雪越深，好在前面的友友已走出了路，但是有几次脚还是陷进了石头缝中，好在没崴了脚，上帝保佑。
（三）
走了约1个小时，近500米路，达至高点，这里海拔是4100米。茶者在垭口左面的山顶上看路，尚城一边问茶者，一边四处找路。没路，都是悬崖绝壁，要穿越只有横下心下垭口，但是垭口以下是阴坡，坡度在70度左右，积雪深已过膝，还有看不见的悬崖巨石陷井，何况这种路究竟要走多远，这条所谓的路上还有多少凶险，不知道，似乎谁都不知道。
一个友友整理了一下衣服说：“这个地方不能下，最好原路返回”。
还有个友友说：“如果你们要从这里走，我就一个人走回头路”。
我赶紧劝说：“无论如何一个人不能走，无论走哪条路，大家一起走。”
“尚城，现在已经4点整了，两个小时能不能走出沟口，要是不能最好返回。”尚城是领队，有经验，何况走这条路，尚城应该是经过考察的，或是已经探过路了，因为这是穿越，不是探险，尚城没有不熟悉的理由，我们也没有不信任的理由。
“不能返回，下垭口，就垭口这些路不好走，一下去就好走了。”尚城这样说着似乎心里也没底，我还想劝，但是我心里更没底。这时尚城下定决心，要从垭口下去。我说稍等一会，后面的友友们上来再决定。其实我的意思是听听大家的意见，何况冰水、风清扬、锦衣卫等经验丰富的管理们还没上来呢，人多了决策应该更好一点。这时尚城说：“下吧，我们先探路，后面的跟上。”说着，已开始踏雪下行，茶者、二手男人也紧跟其后。我心里好为他们担心，这探的路可不是路啊！但是领队主意已定，我能做的只能是让大家行动一致了。一边紧张地观察着三位勇士冲入火烧沟，一边一遍接一遍地催促后面的友友。能看得出，让探路的再上来的可能已经没有了，组织好大家跟上下吧。冰水上来了，大家都陆续上来了，尚城等已远远地走到200米以外了，下吧，一定要跟紧，时间紧迫，跟紧了相互也是个照应。我和霄汉依次跟上去，踏着前面友友的脚印摸索前进。飞翔、香奈儿、碧水、美娜、楼兰、冰水、烈焰、踏雪飞鸿等友友也下来了。大家一个跟一个，先是踏雪走着，在陡峭的地方，干脆坐着滑下来，友友一长串相跟着，东倒西歪着，手舞足蹈着，欢笑声、惊叫声响成一片。香奈儿胆子小，紧紧地拉着飞翔的背包。乐观的楼兰惊叫着欢笑着，“裤子磨烂了”、“屁股摔成两半了”、“裤头子也磨烂了”，大家欢笑着下行着。风清扬、锦衣卫、金剑典后，照顾督促着后面的友友们。
5点半，尚能依稀看着路，6点，薄暮的余晖消失在黑夜的天际。带灯的打开头灯或是手电，和没带灯的三两人共用一个，带灯的走在中间照亮，在危险路段，让前面的走过去，然后自己过去，再回过头来给后面的友友照亮。看着满天星星，金剑说：“不是都想要星星吗，现在谁要，我给”，楼兰则唱起来：“昨夜的昨夜的星辰已坠落，消失在遥远的银河，想记起偏又已忘记，那份爱换来的是寂寞…… ”，还有人接上唱“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大风从坡上刮过，不管是西北风还是东南风，都是我的歌 ，我的歌。”。在漆黑的夜晚，歌声唱起来，嘹亮而高吭，前呼后应着，大家打起精神，鼓励着、帮助着，在没有路的路上高歌猛进。
（四）
晚上8点30分，已经走了四个多小时的下山路，虽然筋疲力尽，依然报定着就要到达沟口的信念努力前进着，没有怨言，没有诅咒，我相信每个人都在默默地祈祷着——安全、安全。这个时候摔跤都已不在话下，掉进薄冰下面冰冷的水中已是十之七八，大部分女友友的裤子和绝大多数友友的鞋都已进水湿透，我的雪裤早已撕烂，雪和水在鞋口脚踝处集结冰冻，形成了一个冰圈，一走路，硌得脚踝生疼，但是冷啊，只要暂时不危及安全，只好全然不顾了。
突然前面传来信息——没路了。这个不敢称为路的路上横横地出现了一个三四米高的悬崖，而且冰雪覆盖。大家一听心凉了半截，本以为就要出沟口了，却是悬崖挡道。大家聚拢来，看着管理们想办法。美娜实在忍不住泣已成声：“一天了联系不上家人，家里不知乱成啥样了。”旁边的友友们安慰着，其实谁能想不到，这个时候家人的心比我们要急到哪里去。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尚城、风清扬等人把冰水带来的绳子栓在大石头上，管理们率先抓住绳子滑下去，然后指挥大家一个一个滑下，风清扬典后，解下绳子，最后一个下来，由我和金剑、锦衣卫等接着。天堑第一，我们终于战胜了可恶的你。
真是怕啥有啥，走了可能一个多小时，又一个悬崖挡道，悬崖上形成的瀑布哗哗地嚣张着。探路先锋们终于在瀑布左侧找到了可以勉强下去的路，尚城坚定而又不可违抗地指挥着：“一个一个下，不能急，跨左脚，跨右脚，跨左脚”。一个，两个，三个……，26个战天斗地的男汉子女汉子，无一不能地顺利走过。要知道，走错一步，右边就是免费的冷水浴哪！
大家长出一口气，继续奋战在黑黑的夜。
在这里我忍不住要插上一句，我不说佩服自己，我真佩服这帮娘们，湿身的、裤子变蓑衣的、洗了冷水浴的、头破血流的，都在黑夜里静悄悄地独自忍受着，不啃一声。我更应感谢她们，是因为她们的坚持才没有拖大家的后腿。有酒的，该给你们敬上一杯，可惜实在太冷了，除了摆动双腿，什么都不想做。谢了！
又行，大概10点多吧，实在没有心情去看一下表了。远远地六七个灯光照过来，大家一阵惊喜，该是到沟口了吧，或是接应我们的友友们迎上来了？然而让大家失望了，不仅是失望，而是绝望。前面又有瀑布，而且是不可跨越的悬崖。侧耳细听，流水哄鸣。哪来的这么多水啊，真是不可思议。这路啊！
还想说感谢：颓废、二手男人、铁娘子烈焰、茶者、尚城，还有我叫不上名子的几位探路先锋，是你们把个人安危置之度外，为了大家寻找生命之路，生生死死的兄弟，你们辛苦了！
没路就探吧。向左，上山，羊肠小道，再走愈高，山下水流哄鸣。再走，只能仔细地辨认才能看清羊肠小道。我悄悄地把手电灯光向右闪了一下，我的妈呀，什么神羊，走个道也不找安全点的地方，道旁右边就是七八十度的坡啊，脚下稍有不慎，不是滚，而是直接掉下去了，后果可想。这时我倒庆幸此时此刻是黑黑的夜啊，要是白天，要有多少人不敢跨上半步。这时我真担心起来，一是这头上手中的灯光还能维持多久，没有灯光的山路可是寸步难行啊，二是那几个胆小鬼、弱驴子，能挨过来吗？上帝保佑，上帝保佑，我心中无数次默念着，为自己也为友友们。
沿着羊肠小道走了一会，后面的友友们远远地连灯光都看不到了，又等，冷啊，话都不想说了，前面的催中间的，中间的要给后面的指路，等上了又行一程，后面的又听不见声音了。金剑嗓门大，一遍一遍地叫，终于赶上来了，用灯光引领，冰水说一个不少，都赶上来了。颓废在下面找路，尚城在半山腰接应，大家基本是垂直向下才到达沟底。
此时此刻，还不敢庆幸，虽然守候我们的泽泽民已通过手台和我们取得了联系，距沟口应该不远了，但是还有没有可恶的瀑布、还有没有悬崖绝壁，无人可知，走吧。
一路下行，此时我们大都不再理会什么流水，冷水浴就冷水浴吧，反正都已湿脚了无数次，只要能走出去，比什么都好。再走，已能看到对面山上的灯光，应该是牧民的灯光，青阳河水流声已清晰可闻。近了，近了，沟口就在眼前。
再下行，右捌，牧民房屋和一顶帐篷进入视线，是沟口，确定无疑，此时已是11月16日凌晨1点。没有欢呼，但是大家都知道，已经没有危险了。可恶的火烧沟，冻死了还火烧呢。尚城和颓废等人四处找过河的桥。天漆黑，河上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管理们让大家先进牧民的帐篷，尚城说，找不着过河的桥，大家先放个火烤一会，5点之后出发。火放着了，正烤着，泽泽民通过手台说，我们的下游2公里左右有一座桥可以过去，另外，野鹤等人已开车来接应我们了。大家一阵轻松，灭了火堆，难兄难弟相互照应着向下游走去，对面接应的友友们一路灯光引领，我们顺利过桥，向大巴走去。此时凌晨已是2点30分。至此，友友们连续下行10多个小时，火烧沟越野赛到此结束。
（五）
因为大巴车夜间限行，司机说只能先到西营，等5 点之后再进城。想着可怜的脚，我们别无选择。行车几十分钟，三四辆小车来接，看着家人和被接的友友们相抱相拥，我的眼中满是泪水。至西营，木易率领四辆小车来接，女友友们优先进城，在九条岭路口，又有小车来接，我和金剑等同车进城。5点30分，当我躺在床上，抚摸着酸痛的双腿和麻木的双脚时，一股暖流涌遍全身。
家，才是温馨的港湾！
（六）
这次“穿越”，我是临时决定，好在腿痛的老毛病直到最后一个小时才犯，基本没有影响行程，在照顾队友方面也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我感受了快乐，积累了经验，接受了教训，更重要的是见证了人间真情，收获了无价友谊。对队友和管理们的感谢和敬意我已在前文略有所述，生死与共的好兄弟好姐妹，愿我们的友谊地久天长。泽泽民在圆满完成休闲组的组织带领任务后，独自一人留守山中，挨饿受冻担惊受怕，软磨硬泡留住大巴司机，连夜守候联系大队人马，这不仅是责任，更是一种无私无畏的精神，我们应当感谢他、敬仰他、祝福他。木易以其人格魅力和组织才能稳定后方，组织得力，接应及时，让队友们有盼头，家属不乱套，值得我们感谢、拥护和支持。兄弟群的野鹤、白杨树、独钓等友友们无私援助，所有户外友友们彻夜守候、深情牵挂，都让我们心存感激，谢谢你们，好人一生平安。对家人的欠意，就用行动来证明吧！愿天下的好心人一生平安！
（七）
写了这么多，还想说，是意见、是建议或是批评。首先冰水作为群主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不玩则已，要玩就要尽到十二分的心思，对领队的选择、路线的确定、公告的内容、队友的审查、风险的评估、临时的决策、通讯设备的准备，没一样不精心对待，来不得半点马虎。大家跟随你、服从你都是基于对你能力和人格的无限信任，信任对你而言是什么，其实就是责任，你和管理们一样不图利不图名，付出努力和艰辛不一定被所有人理解，但是如果出一次事一切都将归于零。不能轻言负责，这个责任谁能负得起。所以要做的就是事前计划周密、评估精密、临时决策正确。如果做不到，不做也罢。领队尚城经受了考验和磨难，付出了比别人更大的艰辛和努力，还要遭受各种评议，实属不易，但是这次出行有点鲁莽，有点儿戏生命。户外游至少有休闲、穿越、探险之分，对穿越而言应当是相对比较安全的，至少领队应当熟悉道路，能够评估风险，基本能计划穿越时间，甚至应该是先探路再领队穿越，而在这次出行中，冒昧地说，领队根本不知道下山的道路状况，仅凭地图确定路线，对风险无评估，对时间无计划，决策时自己说了算，独断专行，不听队友建议，把所有队友当强驴。说白了，这不是穿越，不是探险，实则是一次纯粹的冒险行动。好在老天保佑，让大家平安回来了。
我郑重建议：一、出行决定实行集体决策制，事前由管理们通过适当方式集体研究评估，包括对领队的选择、路线的确定、公告的内容等；二、相对详细地发出出行公告，包括路程计划、大致所需时间、强度、装备以及对队友的要求；三、做好报名审查工作，对新人和已明知是弱驴的坚决不让参加穿越；四、确保通讯畅通，保证不时之需。五、适时公布经费开支。经费要由专人保管、开支由专人审批，大额支出要由管理集体决定（不是不信任谁，是为了乐群的长远发展，也是为了避嫌）。
后 记
洋洋洒洒几千言，是为纪念，是为正视听，也是为了乐群的长远发展和户外活动的正规化。文中可能有不详尽不具体的地方，还有很多队友默默无闻为大家无私奉献，本人没有亲见或是叫不上名子，在文中没有提到，文中还点名不点名地批评了很多人，可能不中肯或是本人理念上有问题，请多包涵，对提出的建议或是批评，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拳拳之心，请体谅。
是为记，谓之魂断火烧沟。（2014年11月19日初稿并定稿）
全国军号：23188
甘肃军号：3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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