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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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 2023-01-21 13:56 个人信息 发悄悄话 引用回复 编辑本帖 搜索发帖 复制本帖 收藏本帖 投诉该帖
早就想写这一篇了,种种不得空,情绪虽常激荡,但思路难有聚集,近日才得以完成。 这也是自己很感兴趣的一篇,可能从孩提时代起,准确点说从80年代万人空巷的射雕连续剧起,除了蓉儿靖哥哥,除了华山论剑五大高手,印象较深的,就是这四个字了。 武穆遗书,多少人梦想中追逐中的瑰宝,不仅完颜洪烈倾国命运所系,也是之后几大门派号令武林的无上秘籍,如雷贯耳,光芒万丈,是的,因为,相传它出自一位元帅之手,而这位元帅,在中国武将史上,是战神级的。 而神之力,却不集于一人之手。 慢慢说吧。 对于宋,无论南宋北宋,想来国人心情很是复杂,包括我在内,确实,文治方面放眼全球也无与伦比,经济政治文化之灿烂秉承汉唐,是当时世界难以遥望的顶峰,甚至开封城破后金兵竟然想当然的索要金银千万,贼虽暴戾,但也可见当时国风流传之甚。武功方面则令人唏嘘不已,唏嘘之一是北宋开国以来的抑武政策,之二便是南宋以后的以进为退甚至武功自废。北宋缺将,南宋缺相,有点道理,也许,还缺伯乐。 不好说什么,唐末以后藩镇拥兵自重,彼此争斗不休,赵匡胤武将出身,对此切身体会,明白国乱乃兵乱之祸,所以抑武改制只能说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杯酒释兵权,一句倘若你们的部将日后也将黄袍披在你们身上又该如何,让众将无以作答。这种决策有其历史的必然,如果再活一次的话,他可能也还会这么做。当然要是柴荣不早死,局面可能另有一些改观。 但武将之性,却因此被他的家族后代们逐渐磨去了,这可能是他没有想到的。 北宋轶事太多,烛光斧影,唐宋八家,熙宁变法,朋党论,元祐碑,方腊,花石纲,大辽灭,燕云回,二圣北狩,魂断五国城,等等等等,凡此种种,无不九转千回,这些不想再细说,在这里,就快进吧,时间,指向1125年。 这一年,金兵捉住了天祚帝,大辽是真的完蛋了,挡在金与宋之间的屏障,或者说面纱,所有的幻想,都已不复存在。之后,金兵乘势立即南下,围住开封,徽宗本是个花花公子,钦宗也一样犹豫软弱,还好李纲挡了一阵,金兵没捞着什么,退兵,但这一次,只是试探。 我想如果历史再倒回一次的话,对于金,与辽,汉人会怎么做?也许结局还是不变,历史有时没得选,就像其后对待蒙古那样,只不过,把辽换成了金。 所有的这一切,是因为你还不够强大,仅此而已。 1126,靖康元年,金兵二次南下,此时李纲早已外贬,无人拯救,开封至此,或者说中原大部至此,开始一片涂炭。 涂炭到什么地步,金兵开口就是金一千万银两千万外加绸缎一千万,没有余地,余地就是抢杀屠城,整个开封刮地三尺寻金觅银,褪去衣物凑丝集绸,无银无帛凑工攒器,最后连工匠书籍,甚至女人,所有的一切,能掳走的,绝不留,掳不走的,烧,杀。 涂炭到什么地步,灾难,瘟疫,饿殍遍地已经是乱世炼狱之相了,而那些幸存的人,正趴在地上割殍食肉。 直到自己也变成饿殍中的一部分。 炼狱中的炼狱。 皇帝呢? 二位及家眷早被捉去,正在金营中瑟瑟发抖,求生不得,求死不敢,正等待着他们自己今后数十年炼狱的到来。 这所有的一切,令你想到了什么? 是的,犬戎,五胡,契丹,女真,蒙古,后金,直至日本,等等等等,如出一辙。 史载:杀人如麻,臭闻百里。 我看,通用。古今异同。 异的是这份肤色,语言,发型,衣着,同的是这份贪欲,与野蛮。 文明倘若被野蛮欺凌,这份野蛮,能被洗为更先进的文明么? 能么?倘若能,这便是对文明最大的亵渎。 也是社会上某些人,目前正在干的事情。 野蛮人来割开了口子刨开了肚子,附庸们,来完成剔骨撒盐。 什么叫嘴上道义文明,肚里男盗女娼,这就是,最大的。 这情景犹如世界各地古往今来那些闻着金银人肉上岸来的传教士们一样,黑色的圣袍底下,是长满长毛的指甲。 说的是过去? 不,是现在。 也许还有将来。 除非真正的文明站上了那金字塔顶,踹掉这些黑袍上的光环,还给他们千年的绞架,那绞架,是由一个个第三世界枉死的冤魂们相链而成,绞上他们的脖子,让他们彼此都得到安息。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以手还手,以脚还脚,这,才是天堂,才是真正的光明和希望。 说的远了,回到北宋。 北宋也远了,皇帝已北去了,中原大部已沦陷,张邦昌被扶持立楚,时间不长只有1个月,之后赵构河南称帝,继为南宋。 至于二帝北去之凄,摘录赵佶诗句,略见一斑。 彻夜西风撼破扉 萧条孤馆一灯微 家山回首三千里 目断天南无雁飞 是的,他是有才气的,但这才气,却流露着亡国之气。 好了,本来是要说岳飞岳武穆的,写的有些太远太多了。 也没法不多,这些,就是岳飞当世之惨象。我极反感那些畜生们反复诽谤什么家国天下,什么忠的是君不是国,去NMD,管你什么说词,不谈封驳不谈朝制不谈士卿大夫,只说这片土地上千万百姓死活你眼瞎看不到么,忠君,你的君呢?!南边那个,那位和岳飞矛盾大到无法调和数次抗命直至悲剧,这又忠的哪门子君?这与你们自己言词岂非自相矛盾么!什么叫封建余毒,这种思想才叫封建余毒,你们说的其实和你们做的如出一辙,真是吊诡的智商与伎俩。 所谓忠君的有没有,有,比如张弘范洪承畴之类,把这些人和岳飞混在一端说,其心可诛。 不谈了。 遥望中原,荒烟外,许多城郭 想当年,花遮柳护,凤楼龙阁 万岁山前珠翠绕,蓬壶殿里笙歌作 到而今,铁骑满郊畿,风尘恶 兵安在,膏锋锷 民安在,填沟壑 叹江山如故,千村寥落 何日请缨提锐旅,一鞭直渡清河洛 却归来,再续汉阳游,骑黄鹤 这所有一切,就是岳鹏举的所见所闻,所感所触。从20岁入伍,从底层军营一次次一步步以军功以战力,逐渐杀出乱世,而这乱世中他所谓的皇帝,或者说此时的皇帝,正在东南苟延残喘,甚至逃亡海上。 是的,富平之战,彼时北宋最强大的西北军团,国破后最强大的反攻,与金兵10万级别的正面决战,本有望获胜,扭转战局,却给张浚指挥的大败,后世读史,禁不住可惜可叹。 也不能全怪赵构,时也运也,他自己,也本是乱世中逃出来的。好在还有岳鹏举,还有韩世忠,不过这两位,可以说是高宗心里的双刃剑,一面朝外,一面朝内,他一直揪着心。 对于这位窝囊一生卑屈求和的皇帝来说,也许一开始,各人的命运,就注定了。 尤其对岳飞。 黄天荡之役,韩世忠8千对决金兀术10万,围困金兵48日几乎全歼,可惜又窜来了带路党,可叹最后仍然功亏一篑,老韩确实神勇,但运气,可能也实在不在他这一边。 金兀术也好不到哪儿去,牛首山被岳鹏举一破再破,弃甲奔逃,从此南京光复。 至今,牛首山还存有岳飞驻军处,几年前还去找过,未果,当时在修山,搞什么人工景点,一堆泰国大象,不伦不类的,封路,绕晕了,后来作罢。以后有机会还要再去溜达溜达,看一看,拜一拜。 好像南唐二陵也在那里。南京有不少古迹,还没来得及一一观瞻。 岳飞的壮大,和自身的战力有关,也和当时的土壤有关。压迫大,反抗也大,遍地义军,犹如今日的人民战场,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岳飞的连结河朔是有一种战略意义的,可惜皇帝胸无大志。 他的战力,我在哪一篇里说过,我觉得在那个年代里,是顶级水准的,岳家军鼎盛时期,麾下十二军团,前后左中右五军,外加踏白游奕选锋胜捷破敌水军,以及最精锐的背嵬等七军,全部约10万之众,背嵬是岳飞的亲军,这词也算是亲军的一个代号吧,不只他一人有,几大将都有,骑兵为主少量步兵,万余人,战力最强,往往是战局里最后一击的关键,令金兵闻风丧胆。 比如临颍遭遇战,杨再兴300游奕遭遇金兀术12万大军,死磕之下斩金兵两千余人,以一敌十,玉石俱焚,战力可见一斑,之后张宪来援,再赶杀八千余人,杀的金兀术连夜奔逃。 之后颖昌再战,岳家军八百背嵬正面对决金兀术三万重骑,旁边还有10万金兵押阵,根本毫无惧色,史叹,岳军直杀的“人为血人,马为血马,无一人肯回顾,复中原有日矣”,战绩么,斩杀金兵五千,俘虏两千,战马三千,金将大败而逃,之后胆寒崩溃,竟率五万残兵请降。 这样的战力,在那个年代的战场上,也只有两三个能与之相提,比如铁木真,或者弱些的阿骨打。 打个岔说,如果作横向比较呢,这可能是件挺有意思的事。 岳飞的背嵬,铁木真的怯薛,阿骨打的铁浮屠,李元昊铁鹞子,阿保机翰耳朵,这些禁卫军之间的战力,谁更厉害些呢。 各有各的评判,各有各的角度吧,没个标准,我自己觉得,岳飞的战力,与铁木真的战力相比,要略高一些,其次是阿骨打,至于李元昊可以巡边,阿保机只能围观。 大体上这样认为吧,铁木真时期,金国已显颓势,其实金国也就第一代阿骨打时期战力最强,但其战力之强也是相对于契丹这样的大颓国而言的,都是一代不如一代,彼时的大辽也几乎是一滩浮肿的烂肉了,纵有些骨架,也难抵那些粪叉,阿骨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势如破竹也不奇怪,何况铁浮屠还脱胎于翰耳朵,彼此熟悉连胜连败的也都不奇怪了;李元昊有点像蟑螂,打不死又烦的很,一用重兵吧就搞游击,一退兵他又上,你招安吧他还诈降,武器金属都靠拐骗,人品极差,骑兵战力等也易受此影响,三板斧;蒙古骑兵的韧性是比较强的,军纪也最强,灵活机动性也很高,不过后期灭金灭夏也费了点力气,所以战力勉强跟上岳家军吧。 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认为,带点情绪化,不过这也捎带出来一个新话题---岳飞是否能够直捣黄龙府? 我看能,也不能。 能是因为战力,此点毋庸置疑。不能是因为如此长时间长距离的作战,战力只是其中一个方面,更关键的,还有军需,还有后援,还有友军,还有一路光复之后诸路的恢复与安置,等等等等,这些,不是一个军团,一位元帅,一个武将能做的事了,除非他跟其他几位一样,是最高决策者,能统筹调度一切军事设施,统筹安排一切人员配置,统筹规划一切地方供给,这些,他都做不到。他只是一名臣子,只是一员武将。 有人说那他为什么不做赵匡胤,黄袍加身取而代之,岂不是全都解决了? 不仅解决不了,那将更为复杂,时局不同,彼时国土已焦尸千里,伪楚伪齐人人唾骂,人人盼着复国中兴,那边皇帝虽窝囊,但还举着反抗大旗,民众包括义军拥戴岳飞,是因为其复国大业举重于肩,不是为其有私心自立为帝,更何况届时,友军顷刻可能变成敌军。已经有一杆成建制的大旗了,战场已如火如荼了,你再去竖个小的,到时全国岂非更乱。这实在是刻舟求剑之法。 若真如此,史册上,他就和刘豫张邦昌没有区别了,那么秦桧也将变成天下第一冤臣。 历史没有假设。岳飞的心中,只有复国只有天下,只有文官不爱钱,武将不惜死的满腔热血,哪里有他自己呢。 唉。各人的命运,在那时,就已注定了。 彼时大地最强战力,傲啸东亚,马踏强金,剑指开封,这是怎样的一种人生豪迈! 灭金,还都,复国,中兴,金戈铁马旗卷残云,这是怎样的一片铁血丹心! 可惜,是悲情的豪迈,可叹,丹心,难宁。 八千里路云和月。 终究,空悲切。 金兵不过万,过万不可敌。 世人皆知这一点,尤其那个窝囊皇帝。 其实不是不可敌,是不敢敌。 岳飞深知这一点,金兀术深知这一点,若干若干年后,老毛,也深知这一点。 撼山易,撼岳家军难。 这就是一个胆字。 看穿的人,不多。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岳飞,也离死不远了。 金兀术很无奈,集结队伍退于朱仙镇,试图再战,朱仙镇离开封几十里,其实这位完颜宗弼已经做好了北逃的准备,只是没想到这么快,没想到手下士卒与岳军一触即溃,眼看硬打无望,甚至活命都难,有生之年还可能要被这位战神追杀到底,只好催动那枚隐藏的苍蝇,老谋心机,也莫过于此了,战场上打不过,只好从别的地方找缝隙。 缝隙就是赵构,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位别说缝,窝囊到裤裆都湿了,苍蝇寻味而来。这苍蝇,就是那位千载留名的秦丞相。 秦桧原在金营,后自述跑回,这很可疑,基本就是一句屁话,他其实就是个金人的细作。 这位不仅地位权势无与伦比,还有金国保命符,连赵构也动他不得,堪称古今带路党之精神领袖。 苍蝇加缝蛋,臭了一个国,一个时代,直到千年,也许还有万年。 俗话说人从宋后羞名桧,我到坟前愧姓秦,唉,连其后人都知耻。 上学期间去过西湖,依稀记得人很多,藕莼很好吃。而岳王庙里,人人都在往秦桧跪像前吐口水,污不能视。 活该,呸! 金兀术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包括这只苍蝇,于是,开封城下,岳飞被连追12道金牌,严令班师。 无法抗命。 遥望几乎是一座空城的东京汴梁,曾经的北宋中枢,极度繁华之地,国家灵魂心脏,多少万人期待的梦想,再看看周围枯槁般百姓那恳求的泪眼,岳鹏举唯有一声长叹,中兴大志复国大计仿佛一瞬间已化为烟云,化为两行清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走吧,不舍,也得走。 何止退兵,也是迈向自己的死亡。 世人常不理解,包括我,为何要杀岳飞,为何停止反攻。 仔细想了下,赵构和秦桧,各占50%吧。 先说赵构。 赵九弟是乱世之君,这点不怪他,其性格的懦弱多疑也不奇怪,他几乎半生都在逃窜流亡之中,甚至生不如死,这种经历对于皇族来说,确实如天塌地陷一般,对金人的恐惧如同畏虎,这就是他潜意识里千方百计离不开“和谈”二字的原因,无论时局怎样发展,都绕不开他心底的这份惧怕,这份潜意识;这只是其一,其二,他已经有了杭州,已经有了江南半壁富庶之地,吃喝不愁袍带无忧,为何还要再去纵容武将冒险?倘若有利,还可混得一二,倘若不利,岂非后果又得由自身承担又得跑路?既然如此,又为何要一再冒险呢,不如偏于一隅做个破落皇帝,这是其二;其三四,也是最关键的两条,这些武将,尤其岳飞,兵锋太盛,自己实感承接不住,这等军力,一旦坐大,一旦失控,自己的地位就很难讲了,尤其岳飞已经和他顶过几次了,甚至立太子上也来插一脚,尽管他是好意,接了谍报那边可能要立钦宗之子作傀儡,这边要早防,但武将参与立储实感不悦,也越发担忧,所以自然有了特别的第四点,在开封城下要求岳飞必须立即回撤立即班师,不然,一旦他进了开封,那么在国人心中,究竟谁,才是汴梁之主?又或者,是否会出现第二个张邦昌呢! 所以,这四条,都是岳飞无法想到和处理的,是他的死肋,他心里,装的都是完全相反的东西,是居天下之广居,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所以这就是区别,丈夫与小人的区别,磊落与狭隘的区别。至于什么“迎二圣,复中原”的口号,这太牵强,这口号本是赵构举旗时自己提出以号天下,岳飞只是附和而已,他也不呆,况且彼时徽宗早死,要迎来的也是棺椁。在察觉到这位高宗有所不悦时,早已改为“天眷”称之,以尊其正位。而“复中原”倒是有些,不过原因前面说了,赵构可能认为其“难控”。 至于秦桧,那没得说了,岳飞之死,至少一半,在他身上。或者说,在赵构似犹似豫的时候,狠狠的推了一把。 他为什么这么做?他就是个奸细,带路党,这就是他的工作。 这工作很有成效,几乎赵构所有皇命之后,都有他在操刀。比如“伐齐不伐金”,简直扯淡。 史载,“兀术遗桧书曰,尔朝夕以和请,而岳飞方为河北图,且杀吾婿,不可以不报,必杀岳飞,而后和可成也。” 不论是以史实为据,还是以史书为据,秦桧,是金国奸细,确凿无疑。 全国南北,至今还有腊月祭祀吃面食的习惯,相传为诸葛丞相平南时以面团代替了蛮人人头而传下的祭祀方法,馒头原叫馒首,蛮首之意。宋代高承的<事物纪原>中已记载了,“诸葛武侯之征孟获,人曰蛮地多邪术,须祷于神,假阴兵以助之,然蛮俗必杀人,以其祭之,神则助之,为出兵也,武侯不从,因杂用羊豕之肉,而包之以面,像人头以祠,神亦助焉,而为出兵,后人由此为馒头”;元代林坤在<诚斋杂记>中也有类似,“孔明征孟获,人曰,蛮地多邪,用人首祭神,则出兵利,孔明杂以羊豕之内,以面包之,以像人头,此为馒头之始”;明代郎瑛的<七修类稿>中也有,“蛮地以人头祭神,诸葛之征孟获,命以面包肉为人头以祭,谓之蛮头,今讹而为馒头也”;清代外方山人的<谈征>中依然有“武侯以面为人头以祭”等的语句,凡此种种,至今,全国各地依然沿此习俗,煮面团,面疙瘩,包馄饨,下饺子,以此泄愤,而油炸桧,更是吃到了今天。 说远了。 岳飞被削兵权后,以谋反罪论处。 岳飞当然不服,不仅他不服,全国都不服,不服也没用,照常下狱,押,审。 无证据,确实没有证据,怎么可能有呢。 岳飞性情中人,说辩不过,扯破外衣,背后显现其母所刺四字“尽忠报国”,众人心中,也如芒刺背。 大理寺卿何铸受不了了,找秦桧,秦桧不悦,推为上意,何铸答,“铸岂区区为一岳飞者,强敌未灭,无故戮一大将,失士卒心,非社稷之长计!” 秦桧无言以对。 冤的武将,是为国;审的文臣,是为国;背后围观的丞相,也是为国,只不过,为他的大金国。 千古奇谭,旷世奇冤。 韩世忠不平,前来诘问,秦桧竟以莫须有三字作答。 这三个字,从此传遍了天下。 可能有?也许有?需要有? 莫须有。 不需要有! 需要么? 岳飞最终被诛,时年39岁,壮志未酬。 张宪岳云同时被诛,可怜岳云,才23岁,青春年少,南宋再失一员虎将。 可悲可叹,忠义勇者,未在战场上马革裹尸,却枉死在自己人手里。 史载,“天下冤之,闻者流涕”。 岳王庙,至今香火不断,岳鹏举,至今浩气长存。 岳飞之死,是赵构向金国求和的最大投名状,也是奸臣带路党秦桧的最大投名状。 岳飞之死,可以说,背后站着赵构,赵构的背后站着秦桧,而秦桧的背后,站着金兀术。 这三人环环相套,把岳飞套了进去,也把大宋江山社稷,套了进去。 高宗之后,皇位回归赵匡胤这一支,孝宗给予岳飞平反,谥号武穆。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英雄已去,升为天边的启明星,留与人间光芒万丈,化作篇篇武穆遗书。 这遗书,令鞑虏心惊,给同胞期望。 这期望,一代代传了下来,在其后的战场中,在之后无数的战场中,灼灼闪耀! 写的累了,也太长了。 可能年纪大了,越发喋喋不休,这篇,本是情绪化作品。 社会,愈发的看不懂了,家,国,天下,本是一体,山河破碎,覆巢之下岂有完卵?! 当前这些人们,这些公知和小丑们,明知是非而扯淡,什么侵辱来了不反抗即可活命,什么要的是政权与百姓无关,什么军队是炮灰自己不上阵,等等等等,这一切无不在扯淡,因为这一切,军队也好政权也罢哪怕国家二字,背后站着的都是百姓! 这些言行,这些投名状的野心,也如金兵一般丧心病狂! 这些当今的带路党们,唱衰国事,折弯国脊,挂着普世挂着文明的破烂裤衩,藏着掖着自己的小JJ,在经济政治文化科技军事乃至教育领域,无所不用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无不像刘豫汤思退乃至汪精卫等等等等一丘之貉,这些人如秦桧一般,为其背后金主站台,令人作呕! 昌平世界,不是别人赏给你的,是自己一拳拳打出来的。 不然,你就成为别人的养分了,成为这些蛆蝇的供给了。 醒醒吧!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这实在不是,一个人的心声。 80年代,岳飞后人将一本祖传的拳谱交给了国家,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武穆遗书? 无从考证了,拳谱也好兵书也罢,无从紧要。 因为,这本遗书,早已代代广传了下去,无时不在,无处不在,每当国破家亡,便有遗书再现,它,已如血魂一般铸入了每个国人的心底,须发戟张之日,便是武穆兵锋再现之时! 战神之力,兵刃之锋,从未集于一人之手,乃是这世间万千血魂所聚。 君不见,那凛冽山头,瑟瑟秋风,那遍地战旗之上早已染红的四个大字: 还我河山!
军号 22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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